记忆谁也不再追问,菠萝诞是为了纪念什么人的什么事件记忆中也有一个二月的春天多么冷呀,雨多么缠绵寒冷和潮湿,甚至有过的温暖都已远去渐渐衰老的心里不再记得,曾经游览过多少或热闹或冷清的庙会只是记得这件年年都有的惯性事件就像打开发黄的家谱或者是一本老黄历里面是空白的残纸扉页上的那个印度神使头发上冒着汗神情忧郁地栽培了两颗菠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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