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带给人的最大感受,就是神秘和震撼。在《盛成回忆录》里有一段这样的文字:忽然有一天,我接到别人带来的一张字条,一看,原来是我在法国留学时的好朋友路易·拉鲁阿写的。他是巴黎大戏院的秘书长,也是巴黎大学中国学院的主讲。……就在拉鲁阿来北平的时候,又有一位名叫艾里孚的人来到中国。他出身于艺术世家,同邵可侣有亲属关系。我招待了他。我带他上景山看故宫全貌,他十分赞赏。第二天和第三天,我们参观了故宫三大殿。看三大殿时,艾里孚称赞说,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凡尔赛宫只是三大殿的复制品,而柏林的波茨坦宫又是凡尔赛宫的复制品。看了三大殿,用不着再看凡尔赛宫和波茨坦宫了。……